聽說,每個人出生之時都是不完整的,所以人的一生都在尋找失落的另一半。我覺得這說得不對。 我說,每個人的生命,總會跌跌踫踫,然後把生命撞崩了這一角、缺了那一口,我們一生都在尋找的,是一位能夠修補心中那彎缺月、那些遺憾的人。 最近又把《金秘書為何那樣》拿來看,再去看副會長(李成賢)和金秘書(金微笑)那段結下了二十多年的緣份。因為那段一同被綁架的經歷,給當年還是兩個小孩的他們,在心中留下了巨大的傷口。 副會長害怕束帶,金秘書害怕蜘蛛。副會長無法接受年輕女子親近,金秘書更是把記憶封印了。然而,他們卻憑著善良,種下美好的種子。 小時候的李成賢用牛奶糖安慰微笑,勇敢的去找剪刀來拯救她,守諾為微笑買下了洋娃娃,重遇後默默地守護著她,然後履行最重要的諾言,和微笑結婚。而微笑雖然記不起那段回憶,但她敬業樂業,細心體貼地協助和照顧著副會長,亦只有金秘書能夠親近他。 若沒有微笑,副會長可能會因為當年的痛苦回憶 走上歪路,令心中只留下怨懣和憤怒,就像他哥哥一樣。 一同受過傷害的兩個人,剛好成為治癒對方的人。 在那一天的晨光中,當金秘書第一次為副會長打領帶的那一刻,也是微笑圓滿了副會長心中那個缺口的時候。同時亦令副會長在心中深處,領悟到金秘書已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個人。 微笑的生命也在副會長身上下了錨。雖然那時微笑還未愛上副會長,但他們兩人的生命已緊緊連在一起,一起度過那九年辛勞的時光,就像他們小時候被綁時一樣,同共進退,互相依靠。 副會長和微笑,兩人善良的心意,溫柔的照顧,體貼地互相修補好對方的生命。 還記得那是秋天微涼的早上,我將要出門去面試。有點焦急的我,雖然對著鏡子,卻總是把領帶打得不是太短,便是太長。妳從後走過來,說來幫我打。 妳低著頭,專注的打著領帶。我看著妳剛洗完的長髮,絲絲的光澤像豎琴那些流光般的弦線,散發著清新柑橘的香氣。 妳的手,溫柔的上下牽動,隔著恤衫在我的胸膛上,留下溫暖的痕跡,然後繞過我的頸把衣領弄好,擦過我的臉頰,輕輕的撫平恤衫的皺褶。 妳看著已打好的領帶,滿意地笑了笑,抬頭望著我的眼睛,雙手握拳,說:「加油!一定會成功的!」 我靜靜的看著妳,然後,輕輕的吻到妳的額上。妳害羞的笑了,然後打了我胸口一下,便轉身走
仰子,射手座。有點敏感,容易感觸,容易哭。總覺得做人最難就是做回自己;覺得做人很難,所以十分尊重認真活著的人。珍重那些感動、那些回憶。寫作,是想把觸動記下,別像淚水般乾不留痕,只少要像流星給妳一道燦爛星火。